第二百六十章呼吸交纏

沈鹿寧哭了。

剛開始只是鼻尖有些酸澀，后來不知怎么的，兩行熱淚順著臉頰無聲滑落，不偏不倚砸在沈玄鶴的手背上。

他感受到溫熱的潤濕，眼底掠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慌亂，松開她。

“哭什么？”

只不過是想要與她親近，她就抗拒成這樣？

沈鹿寧吸了吸鼻子，盡可能放柔眸光：“我知三少爺是想要了，可我身子初初恢復，實在是有心無力，怕是沒法好好伺候三少爺。”

沈玄鶴本沒有這個意思。

他將趕赴幽州剿匪，至少有一個月不能見她，只想與她親近，多沾染她身上的氣息，路上也好有個念想。

可眼下，她的這番話，叫他惱怒。

在她看來，他待她溫柔，待她好，就只是為了圖她的身子么？

沈玄鶴情緒一下子達到低點，眼眸寒了下去，唇線抿直，死死盯著她。

開口的聲音再不見半點柔意：“若我非要你伺候？”

她眨了眨那雙水盈盈的杏眸，抹去臉上的淚：“上回也用過別的法子伺候三少爺，只是我技巧生硬，怕是不能叫三少爺盡興，不如今日先湊合著，回頭三少爺找個勾欄院的姑娘，教教我伺候人的本事？”

沈玄鶴握住她腰身的手，微微用力，語氣里夾雜著警告：“你知不知廉恥二字？”

她纖細的指尖隔著一層布料，在他胸口輕劃，勾挑。

竟是一筆一劃在寫廉恥二字。

“寫對了么，三少爺？那我也算是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