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從一個狀元郎口中說出的話么?
用她的身子要挾她?
可笑至極!
沈鹿寧難以置信地凝著他:“寧弈,我以前看錯你了,你真叫我惡心。”
寧弈絲毫不在意她的諷刺,湊近她耳邊說:“彼此彼此,你枉顧人倫,爬上自己侄兒的床,罪名可比殺死丫鬟要大。”
既然兩人談不攏,寧弈稍稍一抬手,禁衛便上前綁人。
知秋橫手擋在沈鹿寧身前:“不許綁我家小姑母,小姑母身子弱,受不得你們動兇,若是小姑母磕著碰著,郡主定不會放過你們!”
寧弈譏笑:“郡主已被圣上關禁閉,你家主子白日殺人不夠,還想連累郡主?都捆起來!”
“用不著你們動手!”她沒有殺人,憑什么任他們綁起來,那是對待罪人的做法,她沒有罪,“我有腳能自己走過去,你們今日對我這般無禮,要是他日經過徹查我最后無罪,你們就不怕我報復么?”
威脅的話果然是比認慫管用。
宮人和禁衛猶豫再三,最終決定讓她自己走,不動刑。
一行人去往李曜的主營帳外等著,經由宮人稟報,李曜才準許他們進來。
禁衛上前說:“啟稟陛下,營帳有人被刺殺,尸首已經抬了過來,一路嚴守未曾驚嚇到女眷們,死的人是永寧侯府表小姐的丫鬟。”
一聽有人行兇,李曜的臉猛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