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宮沉轉首看向姜老爺子。

“是真的嗎？”

姜老爺子：“......”

這時，鐘敏站了出來，她擋在了宮沉面前。

“宮沉，別問了，一切......都是真的。”

“當年姜家出事，你舅舅想讓你媽媽懷孕挽回局面，否則......”

宮沉冷冷道：“否則宮家設計搶走姜家的財產就再也沒有人幫你們拿回來了。”

鐘敏眼眶發紅：“對不起，宮沉，我勸過你媽媽，她的身體不能懷孕，可她說對不起姜家，無論如何也要試試，對不起......”

“別說了！”姜老爺子打斷她的話，“我也沒想到小宜最后會死。”

“呵呵，你不知道？她產檢的時候，醫生就告訴過你。”宮老爺子冷笑。

他的笑聲像個局外人，挑撥著眾人的神經。

姜老爺子抬手指著他：“是，醫生是說過，但不止告訴了我，也告訴了你這個丈夫，醫生叮囑你要關注小宜的狀態，讓你多陪陪小宜，我甚至低三下四拜托過你，可你呢？”

“你陪那些情人的時間都比陪小宜多，甚至詭計多端地讓兩個情人和小宜一前一后懷孕，你嘴上說的為小宜好，還不是防著小宜？”

兩個人開始互相指責。

宮沉定定看著兩人，眼底一片冰冷荒蕪。

林知意看在眼中，一股無名火燒了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大聲道：“夠了！你們有什么資格推卸責任？”

一片安靜。

林知意質問道：“你們明明知道自己錯了，為什么不道歉？”

林知意眼神冷了冷：“三爺的母親死后，你們到底是愧疚？還是松了一口氣？你們明明有那么多的時間向三爺坦白，卻什么都不說，還要利用他。”

宮老爺子：“......”

姜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