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男人走來了進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楚音,臉上絲毫沒有愧疚。
正是楚父。
楚音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我又不知道是你的車,我路過那里的時候,突然身體不舒服,所以不小心剮蹭了一下,我怎么知道你們掉水里了?我剛剛還進了醫院,你既然沒事,為什么不知道來關心一下你爸?你這是不孝。”
楚父一開口,便給楚音扣了罪名。
楚音深吸一口氣,不由得冷笑。
“剮蹭?那么寬的馬路你一連剮蹭我兩次?你以為監控是擺設嗎?你說你不知道我在車上,那你為什么要下車查看?”
楚父皺眉,反駁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居然敢這么質問你爸?我看你沒事,我身體又不舒服,只能先去醫院,難道你想讓我死?”
“到底誰想誰死?暫且不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現在的行為叫肇事逃逸,是犯法。”
楚音冷漠地看著楚父。
楚父從未見過這樣的她,臉色一沉。
他冷哼道:“我不就是剮蹭了一下你的車,你跟警察說一下不追究不就行了。”
楚音突然明白了什么。
難怪楚父如此有恃無恐,原來不管她有沒有死,他都可以利用父親的身份逃脫罪名。
她死了,她媽可以不追究。
她沒死,他就用父親的身份強迫她放棄追究。
楚音盯著他,直到他眼底呈現心虛之色。
她面無表情道:“爸,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首先車不是我的,我不追究不代表公司不追究,還有給我開車的助理目前無法清醒,已經是重傷,她的家人也不可能不追究,我的好朋友林知意也會追究,你還逃逸犯法。”
“爸,你要坐牢了。”
說完,楚父臉色鐵青。
“你居然要你爸爸去坐牢。”
“不是我,我說了我不追究。”楚音冷漠道。
“你......你都不追究了,你就去說服你老板和那個什么助理的家里人不就行了,大不了你給點錢。”楚父說得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