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也覺得難喝，皺了皺眉放回了桌上。

廖一和她們是多年的同學，她知道黑衣服的意思。

想要試探她而已。

廖一桌下被林知意踢了一腳。

她看向林知意，目光詢問。

林知意替她回答道：“廖一特意選的那個位置，這年頭生意不好做，只有做好市場調查才能針對客戶群體，廖一這人沒什么心機，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和小孩子比較好打交道。”

事實上林知意諷刺眼前這兩人曾經背刺了廖一。

楚音也道：“你們倆可能不了解藝術家的要求，他們最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越僻靜越符合他們的想法，你們想想京市多少小型美術館是在郊外？還不是生意火爆？不少有錢人就喜歡去那種地方看看畫，喝喝茶，否則你們還指望有錢人和藝術家來網紅店跟別人一樣排隊打卡，拍照為了五塊錢紅包？”

論諷刺，還是楚音一針見血。

她停車時，就看到了門口原本立著一塊打卡好評返現五元的活動。

只是等她們進門前，牌子似乎被服務員拿走了。

看來是她們下車就被人發現了。

對面兩人臉色鐵青。

紅衣服坐不住了，齜牙咧嘴道：“廖一，你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你可別忘了，咱們之間的生意早就斷了。”

廖一真沒想到自己還沒質問，倒是被她先質問了。

她深吸一口氣：“我說了我只是路過，倒是你為什么這么咄咄逼人，難不成我都不能來了？還是你們在怕什么？”

兩人不說話。

過了幾秒，黑衣服才開口：“廖一，你別見外，她說話一直比較直，她只是覺得你忙著弄畫室，怎么會突然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果然還是黑衣服聰明一點。

看來是擔心廖一看出什么才會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