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橖跟田志駿兩人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才把所有的解暑藥品發放完畢,終于輪到周六休假,賀南章一早就騎著自行車來鎮上接馮橖。
馮橖從四合院出來的那一刻,賀南章差點沒敢認,原先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居然被曬黑了一大圈兒。
馮橖站在那兒,有些無措,這也不能怪她,其實她都已經悄悄涂了防曬霜了,可紫外線實在太強了,沒能抵擋得住。
“我是不是變得很丑?”馮橖看著對面扶著自行車呆掉了的賀南章,懷疑的問。
賀南章忍了忍,沒忍住,爆發出無情的嘲笑聲:“哈哈哈,不丑不丑,就是黑了點,黑點好,黑點健康,看上去更像干勁十足的小農民!”
馮橖撲過去捶他,反被賀南章握住拳頭拉進了懷里緊緊抱著。
賀南章把頭埋在她的發絲間,貪婪地汲取著屬于她的味道。
他不是個兒女情長的人,偏偏就在這幾天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孤枕難眠,他想他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名叫馮橖的致命之毒。
雖然是夫妻,但到底在門口,要是被人看見了終歸是不好的,馮橖推開賀南章,跳上他的自行車后座,拍拍很賀南章的腰:“走吧!回家咯!”
賀南章踩著自行車,載著馮橖,像個得勝回朝的將軍一樣。
馮橖第一時間沒有回家屬院兒,而是直奔“惠仁診所”。
“姐姐,你回來啦?”狗蛋兒聽到響動,從屋子里沖出來撲進馮橖懷里,然后拉著馮橖往屋里走去。
曹國富站在柜臺后面,正給一個村民把脈,他現在眼神不太好使,鼻梁上架了一副圓圓的老花鏡兒。
就這副老花鏡還是馮橖給他托關系從京都買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