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到了墻邊,拿起了刀。
這是一把沉甸甸的砍刀。
謝春曉以前過年的時候回老家,也是在一個村子里,見過鄰居殺豬。
先把豬拽出來,這可不容易,通常要三四個人才行,還得力氣大的青壯年。然后將豬按在一個長條凳子上,有膽子有力氣的老手,朝著豬頭下面就是一刀。
地上放個大盆接上豬血,然后開水燙一燙脫毛。
這一步做完,放在案板上開膛剖腹切塊分肉。
雖然過程有點血腥,但豬肉確實很香。而且她印象深刻的是,因為有人沒拽住,豬在放血前掙脫了,跑了出去。
然后那叫一個熱鬧,村子里出了幾十個壯小伙兒,追了二里地,圍追堵截,這才將豬抓回來。她們一群看熱鬧的小朋友興奮的說了好幾天。
所以地面上的血其實是不多的,大部分都裝在盆里了,畢竟豬血也是一道美味,也可以賣錢。
血多的,是案板上,也不會太多,那是去除內臟,分割豬肉的時候留下的。
但此時,地面卻有一塊血特別的多。
當然旁人看來特別干凈。
“這里。”謝春曉指著一塊地方:“大人,我不能確定是否是裴和宜,但是可以確定這個地方,有過不一樣的血跡。”
眾人看著干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