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鏢局的工錢算高的,平時閑在鏢局沒事兒的時候,也就是另一個基本工資的時候,也就是二兩。等于發一個生活費,還管吃住,這已經比絕大部分工作要強了。
有差事了,根據差事的難易,危險程度來給大家分錢。但傅越彬也承認,今年生意不行,鏢局一只沒有接到特別大的單子,都是一般的生意。
所以兩百兩對鏢局里的鏢師,對計良工來說,是很大的一筆錢了。
賭坊的人,包括那天晚上在賭坊看著計良工大殺四方的人,都可以作證他全須全尾的走出了賭坊。而且賭坊沒有表現出一點點不高興的意思,十分大氣。
賭坊總管說:“出了賭坊之后,我就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不過這么大一筆銀子,好好經營夠下半輩子了,應該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吧。”
無人知曉。
出了賭坊,眾人都沉默了。
他們在今天回到京城,確定死者計良工就是威遠鏢局的人之后,就將計良工的房間都搜查了一遍。
包括他在鏢局的房間,和自己的房間。
這兩個房間都沒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也沒有二百兩銀子的巨款。
沒有人知道計良工有這么一筆巨額收入,所以根本這樁命案,他們一直當作是仇殺,很有可能跟三年前姜音華的死有關,是仇殺。
萬萬沒料到,這里還有錢的事兒。
這筆錢,有誰知道。這筆錢,去了哪里。
“不合理啊。”謝春曉沉吟道:“大人,我覺得熊建安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