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亂警方......”謝春曉卡頓了一下:“我是說,擾亂京城方面的視線。如果發現尸體的時候身上的錢財都丟失了,那第一反應是劫財殺人。可是錢沒丟,所以我們就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
他們都以為是仇殺,可有這二百兩銀子在其中,很可能就是為了錢。
為了錢,卻偽裝成仇殺的樣子,讓官府在查這案子的時候,走入企圖,擾亂視線。
謝春曉這么一說,眾人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仲展鵬掰開一塊點心:“小謝說的有道理,但是為了二百兩銀子殺人,是不是也有些不值得?更何況目前看來,就算汲坊云不知情,殺人的和打掩護的,一起也有三個人。三個人分二百兩,這也太不值得了。”
二百兩怎么說呢?
說少不少,說多也多不到哪里去。
他們都不是身無分文的流浪漢,而是有正經營生,每個月有固定收入的。就算是一年沒什么事情,也有幾十兩銀子的進賬,如果有差事,還能更多。若鏢局接了大單子,一年甚至能有上百兩。
他們的眼界沒那么淺。
不至于三個人為了二百兩銀子殺人,稍不留神就會把命搭進去,費心費力的一個人分不到七十兩。
要是一個人能分到七千兩,這還差不多。哪怕退一步,七百兩呢,那也行。七十兩不至于。
熊建安現在身上的嫌疑更重了,可是這種嫌疑,完全是他們的一種推斷,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好辦。
眾人吃的肚皮滾圓。
謝春曉也沒把大家當外人,站起來舒展一下。
“額......”謝春曉道:“要不然明天再去威遠鏢局,看看會不會有其他線索。”
一檢二檢三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