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曉道:“麻袋里有頭發,這就可以證明,這麻袋,裝過人。”
可惜的是,那些受害者早已經只剩下白骨,沒有頭發可以對比。
而這個年代,無論男女都是長頭發,所以頭發不能證明在這個麻袋里,有過女子。更不能證明這頭發的主人,是死是活。
但是這個麻袋里,不僅僅是有頭發。
謝春曉道:“有血跡。”
血跡,已經和臟兮兮的麻袋混成一體,謝春曉能看見,在她的指點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眾人總算是找到了。
非常淺,非常小的幾塊。
老于說:“那些被害的姑娘,都是被捂死的,沒怎么見過血。這點血,估計是掙扎的時候,被繩子勒破了皮。”
血跡很少,因為本來尸體上的血跡就很少。只是偶爾那么一兩個,留下了一點點血。
這血,蹭到了袋子上。
幸虧這袋子從未見過水,要不然的話,根本就不會存在。
謝春曉道:“還有一個東西,能夠證明這個袋子曾經在宰永逸的書房,而且是有壁畫的那個書房里出現過。”
在麻袋的內側,有顏料。
如果說剛才的血跡,在謝春曉的指點下,旁人還能看見的話。麻袋內側的顏料,就是她指了,別人也看不見。
就連當事人老于都說:“怎么會有顏料,不應該啊?每次我都是凌辰去運尸體,那時候,尸體上的顏料都已經干了。要不然的話,那不是會粘的到處都是嗎?”
“確實干了。”謝春曉道:“但是,就算干了,也還會蹭到其他物體上。只是蹭到的量非常少。”
這就是謝春曉的非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