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北顛,奢華到極致的房間里,墨塞氣的一個頭兩個大!
“溫彥那個混蛋竟然拿走了沒研制好的箜亭!誰給他的膽子!”
墨塞吼著,猛地把眼前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
破摔的聲音尖銳地刺激著眾人的耳膜!
墨塞黑著一張臉,像是暴風雨前的天空。
此時此刻,他是那么后悔當年讓這個溫彥進夜門成了他的手下。
這是他最大的敗筆!
“二哥,那個溫彥真是膽大包天,他不但拿走了箜亭,更可惡的是,那些箜亭已經被他用了,據說風慕齊最近性情大變,我懷疑他把那些箜亭用在了風慕齊的身上!”
墨塞面前的大屏幕上是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他沉聲對墨塞做著匯報!
“該死的,他這個混蛋是想把事情搞大嗎?!”墨塞的神情更猙獰了。
箜亭一直是夜門的機密,現在因為溫彥這個混蛋,這個機密只怕要全世界都知道了!
“如果溫彥把那些藥都給風慕齊用了,那他就是唯一一個含有箜亭的人......”
屏幕上那個男人繼續低聲說道。
箜亭會在人的身體里留存,只能研究解藥才能完全解除!
如果那些箜亭被用了,那這世界上唯一有箜亭,能用來繼續做研究的東西,只能是風慕齊的血了!
墨塞的眸子瞇了瞇,“不管那些藥是不是都被用了,風慕齊必須弄到手,不能讓他在黎北寒的手里!”
“我明白!”屏幕上的男人說道,然后繼續問道,“那溫彥怎么處理?”
“這種叛徒自然要清理了,找到他以后要把他拿走的資料都找回來,然后再殺了他!”
墨塞咬著牙一字一字地狠狠道。
屏幕上的男人帶著黑色的面具沒有說一句話,那面具后面的臉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那面具看起來兇狠可怖!
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了病房里。
雖然隔著一個枕頭,但是黎北寒和阮念念睡覺的姿態顯得那么溫馨又曖昧。
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搭在白色的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