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現在怎么辦?”墨寒小聲的詢問著身旁的男人。
黎北寒氣的咬牙切齒:“我哪兒知道。”
誰知道現在溫彥的手里還有沒有不定時的炸彈。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溫彥這個男人變態起來居然能這么瘋癲,簡直就是瘋的可怕,我看他船上的人比起當初他帶著離開的時候,少了很多。”墨寒發現人數最起碼少了有三分之二。
“像‘箜亭’那種禁藥,除了有緩解劑外,又沒有真正的解藥,有些人忍受不了的話,就有可能會做出自殺。”
黎北寒想應該也就是這個原因:“你看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已經是完全被控制了心智嗎?”
“不好說。”墨寒對他實話實說:“臉上帶著面具,并看不出來真實的表情,也不知道都是些誰,不過,我看現在謝香干都已經把溫彥那個男人給控制了,他手底下的人除了跟在身邊的那兩個,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反應,想來,也跟他說的沒什么兩樣。”
在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應該要護著自己的主子。
想來......情況也應該是跟他說的那樣了。
“謝香干現在完全可以動手,但就怕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都只聽溫彥的命令,就算現在讓溫彥閉嘴,恐怕他早就已經下了命令。”墨寒覺得現在動手并不是切合的時機。
“溫彥身邊的那兩個人好解決。”黎北寒剛剛已經給原野下達了命令。
現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已經有所動作了。
“以謝香干的身手,輕而易舉,但怕的是他手底下那些被下了藥的人。”
墨寒停頓了一下:“還有你的女人,現在完全是昏迷不醒的情況,誰也不敢保證她到底有沒有被下藥。”
這一點,也正是黎北寒所擔心的。
——痛!
阮念念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痛的快要裂開了,睜開眼發現她好像是在外面,第一眼就看到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