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寒一聽,臉上空白了一瞬間,然后便笑了。
這就是點頭的意思了。
人家一個大姑娘,難道能對你說,我也喜歡你嗎?
“好。”衛青寒立刻應著,接過發簪。
謝春曉平時在錦衣衛里當捕快,偶爾還要打打殺殺,打扮得都很利落。
這兩天又是生病受傷,打扮得就更素雅了,頭發上只插了一根發簪,其他什么裝飾都沒有。
衛青寒小心翼翼地將發簪插,進謝春曉的發髻里,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覺得自己眼光不錯。
“不錯,好看。”
衛青寒毫不吝嗇地夸獎道。
謝春曉問:“人好看,還是發簪好看。”
“都好看。”衛青寒毫不猶豫道:“發簪好看,當然人更好看。”
我們衛大人,雖然日常和窮兇極惡的歹徒打交道,不太會說甜蜜語,但也不是木訥的傻子。
謝春曉聽得心里甜滋滋的,雖然自己看不見,也不妨礙那點美。
然后她晃了晃腦袋,說:“我喜歡那種有長長流蘇垂下來的,人晃一晃,流蘇也晃一晃。”
每一個小姑娘,都有一個佩環叮咚的夢。
衛青寒非常上路子,他說:“我知道了。”
懂,都懂。
巷子進去沒多遠,果然是一個白事鋪子。
這鋪子和別的鋪子不同,門口掛著一盞白色燈籠,匾額上掛著兩朵大白花,一樣看去,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