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個人,你畫什么?”衛青寒道:“隨便畫畫嗎?”
“是,是啊。”宰永逸勉強道:“就是隨便畫畫。衛大人,這畫畫兒,除非是給特定的人畫肖像畫,不然的話,畫的都是心中之人,那里有特定的身份呢?”
“那為何你筆下的每一個人,長的都一樣嗎?”
要是千嬌百媚的,那大家除了覺得宰永逸這這人心思不正之外,還真不會多想。
就像是章俊語房間里的那么多畫。
每一個都不一樣,那才叫做隨便畫張臉呢。
“我有一日做夢,夢見仙女下凡。”宰永逸說的,都是些無憑無證的東西:“在我心里,仙女就長這個樣子,所以我就畫了下來。”
衛青寒嘲諷道:“既然是仙女下凡,定是圣潔飄逸的,為何如此低俗?”
宰永逸臉色變了一下,干巴巴的道:“我聽不懂大人在說什么?”
“真的聽不懂?”衛青寒道:“來人,帶宰永逸去書房看看,看完之后,應該就能聽懂了。”
廖安帶宰永逸去了書房。
當宰永逸看見書房里一圈美人圖都沒有穿衣服的時候,那臉色一下變得非常精彩。
“你們......你們怎么能,這么能毀了的畫?”宰永逸非常激動的模樣,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廖安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冷冷的說:“我們毀了你的畫,你就這么生氣。那你毀了別人的人呢,這又怎么說?”
宰永逸結結巴巴的說:“我怎么,怎么毀了別人!”
廖安冷哼一聲。
“你心里明白。”
廖安也不是第一天進錦衣衛,其實查到這一步,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可宰永逸已經是跑不了的,最重的嫌疑人了。
宰永逸沉著臉,道:“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我好好的在島上,為什么錦衣衛的人會上來喊打喊殺。雖然我只是一介平民,可是在京城里也還是有一些朋友的,錦衣衛如此對我趕盡殺絕,不合適吧?”
廖安一聽,呦,宰永逸竟然還開始威脅起錦衣衛來了。
看樣子,這是真慌了啊。
一只維持著云淡風輕,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維持不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