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長,有些只有手指的一半,但是它們就這樣活生生的扎進了死者的背后。
看著血肉模糊的傷口,可以想象的出來,這還不如一把匕首直接刺進去來的爽快。有個堅硬的鈍器插,入身體,那該有多痛。
謝春曉道:“這些樹枝全部插,進了皮膚,露出來的部位非常短,也很粗糙,是直接掰斷的。”
這是一個非常粗糙,非常隨意的動作。
謝春曉不是仵作,但是她可以根據傷口來推斷,這個兇手是一個大大咧咧,粗枝大葉的人。
他在殺人的時候,可能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是非常容易留下線索的。
謝春曉嘆了口氣。
“如今,只希望這姑娘在開始的時候就失血過多,早點陷入昏迷,少受點罪。”
不然的話,該多痛,多絕望。
廣和裕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越等,心里越害怕,害怕,又不能進去。
開始還坐的住,后來坐不住了,在院子里面團團轉,轉的大家心都跟著沉的不行,還是廖安過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給按著坐了下來。
許久,慎正卿和謝春曉終于從屋子里出來了。
眾人都圍了上去。
衛青寒也終于回來了,不過知道慎正卿和謝春曉在屋子里驗尸,沒有進去,只是一邊安排調查,一邊在院子里等。
“怎么樣,怎么樣?”廣和裕聲音顫抖的道:“沫兒她......怎么樣?”
謝春曉看著廣和裕,都不知道這話要怎么說。
又不是醫院手術室,正在做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