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集市擺一天攤子,也賺不到這么多錢,頓時就動心了。
當下,老板把攤子給妻子照料,帶著謝春曉和廖安去找人。
行家就是行家,老板帶他們直接去了京城周邊的幾個窯廠,專門出瓷器的地方。
窯廠師父一個個的看過去,到了一個老師傅手里的時候,轉例來轉去一看:“哦,這個我認識,這就是咱們廠的,這顏色,還是我當學徒的時候上的呢,一個字,丑。”
師傅可真是個實在人,一點兒也不說瞎話。
確實丑。
謝春曉可高興了:“師傅,那你還記得,這做的是個什么嗎?”
“藥罐子啊。”師傅說:“這批貨百來個呢,這顏色我本想調個天青色,但是調來調去也不像,就這樣了。”
雜貨鋪子老板得意的看著謝春曉,你看看,你看看,我說的沒錯吧。我說是藥罐子吧,果然是。
謝春曉道:“師傅,你說這是你當學徒時候出的貨,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謝春曉看著師父花白的頭發,感覺可能不是最近。
“那得有......”師傅瞇起眼睛算了算:“得有快五十年啦。哎,我家里窮,七八歲的時候,家里就送我來窯廠學徒,那時候才那么點大,可憐啊......”
師傅比劃了一下,那時候就那么高,確實可憐。
將近五十年,確實不是現在,但是這和當年的那個案子,就連上了。
這是一個藥罐子。
那個山崖邊,可能放了不止一個藥罐子。
兇手進了山洞,過了狹窄的通道,拿走了這些藥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