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橖聽他聲音都在抖,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是你,就是你,一定是你在大米里面動了手腳!”
孫菲揪住馮橖的衣領,忍著疼痛,堅定的控訴道。
“你把話說清楚?是你看我那袋大米多,非要跟我換的,怎么就成我動手腳了?”馮橖不服氣。
“我們徐煙我們兩就是吃了你的那袋大米煮的飯才會肚子痛,不是你還有誰?”孫菲一口咬定。
“夠了,先去衛生所再說!”陸仲允沉著臉說道。
衛生所值班的醫生還是胡楊。
大半夜的被人叫醒,胡楊火氣很大,一進檢查室就沒好氣的罵:“哭哭哭,哭喪嗎?一幫小知青,一點痛苦都不能忍,有點小毛病就往衛生所跑,還真是小姐的身子奴隸的命!”
“你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遍?”
原本陪在徐煙身邊的陸仲允沖上前去,大有要跟胡楊干架的趨勢。
馮橖推了王大富一把,讓他上去把人攔下。
誰知道胡楊不依不饒:“就說你們這些小知青咋了?一個個有點小病小痛就往衛生院跑,真當衛生院是你們家開的啊!”
“什么叫有點小病小痛就往衛生院跑?你們衛生院開著不就是給人治病的嗎?怎么?因為你是月薪就只想混吃等死?”馮橖看不下去了。
胡楊一看她是那天賀南章陪著來包扎傷口的那女孩兒,想起賀南章說過的話。
上頭已經因此找她約談過一次了,說要是再有下一次就要把她開除了。
于是她只好忍著不說話,趕緊給孫菲和徐煙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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