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醫館忙了那么久,定然出了許多汗,怎會不臟?”
蕭夜瀾一邊說,一邊將手往未經允許的地方挪。
謝千歡的身子似是煮熟了的蝦,逐漸緊繃,卻又無處可躲,只能嘴上反駁道:“我出汗就出汗,與你有何相干,我又不睡你的床。”
“不行,本王今晚要在你這里歇息。”
“什么?!”
謝千歡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眸。
她也是太過于吃驚,否則,或許能注意到從床底傳來的異樣響動。
“蕭夜瀾,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患著時疫,跟我共處同一個居室都會有傳染的危險,更別說同床共枕。”謝千歡不理解。
就算她的病已經快治好了,那也是照樣有傳染性的。
還是說,他想親身體驗一下鼠疫的威力?
蕭夜瀾把手帕放到熱水里,重新沾了沾擰干,再開始給她擦拭,“你患了時疫又如何,只要你一天還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何時要你來侍奉,你都必須遵從。”
這回輪到謝千歡無話可說了。
所以,他并不是想對自己那晚的喝醉做出彌補,只是單純想在她面前行使王爺的權力?
真是豈有此理!
“你等等,別碰。”
謝千歡剛開口想說點什么,忽然聲音軟了下來,比平常多了幾分嬌滴滴。
蕭夜瀾瞇起眼,“現在還想趕本王走么?”
“還不住手狗男人,我讓你幫我擦身,沒讓你亂碰”
謝千歡越發的失去力氣,連最擅長的吵嘴似乎也沒那么有殺傷力了。
蕭夜瀾輕輕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本王喜歡干凈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