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醫院等我做什么?還有你想你頂替我的工作,是想坐我的位置?”
戰宴勛目光灼灼的看著姜千穗,他覺得她現在對于工作的狂熱超過對她。
以前她只能算是盡職,但是現在他似乎感覺到了她變化的氣場。
姜千穗表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是驚濤駭浪。
坐他的位置,沒有錯,重生一世她是想要坐他的位置,不過還不是現在。
姜千穗收斂鋒芒說:“戰總,真愛開玩笑。我怎么能坐您的位置,不過你現在得馬上趕到醫院。我只是暫時幫您處理事情,讓您沒有無后顧之憂,輕輕松松的到醫院去檢查,免得因為擔憂影響蝌蚪質量。”
“你在說什么?”
“生育檢查呀,本來你媽讓我帶喬微微去做生育檢查,準備代孕。之前是代孕,不過現在我的勸說下,準確的說是備孕。我想著這生不出孩子,總歸是雙方的事情,人家女方到場了,你男方不到場,不合適。”
“你在說些什么?”
戰宴勛顯得沒有耐性了,他生氣的樣子會讓人不敢直視,可是此刻姜千穗還有什么好怕的?她依舊語氣平淡的說。
“你媽說我生不出孩子,你這一房的血脈不能斷在我身上,所以找喬微微這個大好人代孕,做試管嬰兒還打排卵針也挺痛的。而且喬微微也不好受,所以我們商量過了,就省時省力,也別白費了功夫了,你就直接給她打一針算了。”
打一針?
姜千穗說的非常的平淡,仿佛說的不過是在給寵物狗配種。
戰宴勛氣的臉色陰沉。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些什么?”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好像在給寵物狗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