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火。”
他說的話倒是很坦蕩,絲毫沒有半分難為情。
喬惜一怔,睡意都被驅散了不少。她咬著唇聲音很輕:“不至于吧。你以前也沒有這么急躁,明明是個很克制的人。”
特殊時期也曾有過情動,他很快就能平息。
她一直都很驚嘆霍行舟的忍耐力。
霍行舟回頭看向她,側臉在燈光中明明滅滅看不真切。他只說:“晚上被孫少換了藥酒,他給我喝的是鹿茸酒。”
說完,他便將房門給關上了,隔絕了長廊的燈光。
喬惜在一片昏暗中徹底紅了臉,鹿茸酒?
難怪他一晚上蠢蠢欲動。
霍行舟順著樓梯往下走的時候,看到客廳的燈還亮著,孫少和老陳還在吹牛。
孫威猛一邊喝酒一邊吹牛:“老陳,我和你說。霍行舟這一上去沒三四個小時下不來。我剛才就看到他偷偷摸喬惜大腿,那雙眼睛盯著她都冒火,恨不得把人給吃干抹凈。同為男人,我太懂了。”
他笑得猥瑣,還有點犯賤。
老陳吃著花生米說道:“孫少您做了什么?”
孫威猛在某些事情上是有天賦的,他的小動作也令人防不勝防。
“嘿嘿,我給霍行舟的酒杯里放了鹿茸酒。”
老陳就納悶了:“鹿茸酒的氣味那么濃,少爺應該能聞到。”
“別的藥酒氣味也很濃,可以遮住鹿茸酒的氣味。我覺得霍二沒發現,他對家人能有什么戒心呢?”孫威猛揚眉一笑,十分得意。
老陳用手掩著嘴巴壓低聲音說道:“孫少,少爺之前可能不知道。但現在肯定知道了......”
孫威猛還想要張口再說什么,就發現自己面前落下了一個長長的影子。
客廳的水晶燈很亮,照得人的影子也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