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真移情別戀愛上盛執焰,你可別哭。”鄒澤譯想著甘斕跟任先說話的語氣,總覺得這一天不遠了。
梁晉燕也就是面上死裝,心里大概急死了。
鄒澤譯可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提醒完了也沒指望他回應。
權曄在一旁沉思了許久,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甘斕會不會直接去找任先拿骨灰?”
“你覺得任宗明想不到么。”梁晉燕反問。
權曄咂摸了一下梁晉燕的話:“你覺得他不會給?”
梁晉燕不置可否。
權曄:“也是,他要是真那么在乎甘斕,當初也不會放手。”
鄒澤譯:“甘斕真眼瞎。”
“不過我聽著任先好像也有點破防吧?”鄒澤譯嘖了一聲,“之前為了他要死要活的女人,現在跟別的男人相親相愛的,帶著一身吻痕回去......”
這不得把男人的劣根性都激出來?
——
甘斕吐完之后就給盛執焰發了消息。
盛執焰上午剛好在外面辦事,甘斕跟他約了在一家餐廳見面,一起吃午飯。
餐廳離任家老宅不遠,甘斕先到的。
她坐在包廂里等了十幾分鐘,之后盛執焰也到了。
盛執焰剛一進門,就看到甘斕頹廢地靠在椅子里,雙眼充血,頭發凌亂。
“寶貝?”盛執焰走到甘斕面前按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甘斕沒有說話,抬起手抱住他,臉埋在他的胸口,涌出的眼淚沾濕了他的白襯衫。
盛執焰心口一緊,掌心摸著她的頭發,“乖乖,不哭,誰欺負你了,跟我說,我替你好好收拾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