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呢?
半點沒瞧見。
這都是童遙親眼目睹的。
依她看啊,褚厭這種野性難馴的人,還是得讓柯黛來治!
聽了童遙的話,褚厭冷冷的白了她一眼。
“算了,我們進去。”
晁謹謙自知跟褚厭溝通不了。
這小子對他的敵意不是一天兩天了。
早就習以為常。
男人轉身,正準備敲響病房的門。
門從里面打開了。
柯韻芝驚呼,“呀,謹謙,你怎么來了?”
“伯母。”晁謹謙謙卑有禮,“今霧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擔心阿黛受不了這個打擊,過來看看她。”
“唉。”
柯韻芝流了太多淚,現在都哭不出來了,只唉聲嘆氣,“今霧那丫頭就這樣走了,連句遺都沒留下,阿黛傷心難過,飯不吃,水也不喝,我真擔心她撐不住,謹謙啊。”
柯韻芝祈求男人,“你進去好好開導她吧,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晁謹謙點頭,“伯母,我明白。”
他跟童遙一同走進病房。
柯韻芝沒跟進去,把門關上,對一不發的褚厭說“小厭,跟我出去一趟。”
他不太情愿,“去哪兒。”
“殯儀館。”
柯韻芝想的是,黎今霧生前在這世上,無親無故。
現在走了,總得為她操辦好后事。
也算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