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晁云傾深感痛惜,“家父駕鶴西去,晁家得給他辦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才行,還請今天蒞臨的賓客,改日前來吊唁。”
眾人面面相覷。
都是頭一回攤上這種情況,婚禮變葬禮,無縫轉接,真是驚奇。
......
回到家。
柯韻芝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發上。
褚豐陽伸手在她眼前晃,“咋了,還沒回過神?”
晁老爺子突然在訂婚宴上走了,這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給大家喜悅的心情,添上沉重的一筆。
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柯黛還穿著訂婚禮服,心不在焉的窩在那兒,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
“老豐啊。”柯韻芝抓住丈夫的手,“你說…剛才在訂婚宴上的,那是小厭嗎?”
褚豐陽表情一僵,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褚厭一槍崩掉鐘管家的情形…
果斷,決絕。
大有幾分殺人不眨眼的狠辣。
在他們夫妻二人看來,褚厭一直跟六年前一樣,有時挺正經,有時吊兒郎當,多面化的他,像個謎,令人捉摸不透。
除了叛逆點,脾氣大了點,論其他方面,夫妻二人是斷斷不敢,把他跟那個持槍殺人的褚厭,聯想在一起。
可再怎么不想承認,褚豐陽也不得不點頭,“那就是小厭,但他變了,唉。”
見丈夫唉聲嘆氣,柯韻芝心里也堵的慌,“你說他怎么變成這樣了,當著那么多的人,他竟然敢…”
柯韻芝說不下去,手腳發涼,“那個時候,我都覺得有些不認識他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