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針扎下去,它就……”
話都還沒說完,吳立強就趕緊把陳青川攔住了。
“哎呀,這緊要關頭,你在這搗什么亂吶,不準說話,再說話我把你轟出去了!”
板著臉低聲訓斥過后,吳立強就對陳青川嚴防以待,惟恐再開口搗亂。
而牛德勝那邊,也在找準位置后將近十公分的銀針搓動旋轉著扎了進去。
銀針扎進之后,赤鹮的確有反應,甚至還叫了一聲,這讓大家極為驚喜。
牛德勝更是面帶得意,“怎么樣,我就說了,除了我牛德勝,根本沒人能救活這只赤……”
‘鹮’字都還沒出口呢,那赤鹮的腦袋就‘咚’的一下砸在桌子上,隨即喙角有暗紅色的血沫溢出,那種感覺就好像赤鹮在打嗝似的,但每一次都會伴隨著血沫。
牛德勝傻眼了,“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啊?”
吳立強差點氣炸了,扎針的是他牛德勝,現在竟問他們怎么回事?他們問誰去!
忽地,他意識到剛才陳青川有過阻止,所以趕緊扭頭向陳青川求救。
只是當他想到這點時,陳青川已經沖上前,施展手段對赤鹮進行搶救。
背對眾人,陳青川按照伏邈子傳承中的修補手段,激發靈力進行修補。
之前為姚菲菲那只兔子施救時,用的就是這種手段,只是這赤鹮的心臟太過脆弱,他也不敢保證能夠成功的救治……
萬幸,約半分鐘后,有清脆的名叫聲再度響起,那只赤鹮甚至還撲棱起翅膀,展翅欲飛。
多虧陳青川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它脖頸,將它給抓住了。
看到赤鹮險死還生,吳立強長長松了口氣,隨即更是興奮的上前,雙手緊緊握住了陳青川的左手,“小兄弟,多虧有你,多虧了有你呀,你是這只赤鹮的救命恩人,是大功臣啊!”
吳立強情緒激動,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了,如果赤鹮真的嗝屁了,他的大功沒了不說,甚至還要記上一大過,搞不好還有人在背后借這事給他捅刀子,那他的總官長可就不保了。
將手中赤鹮交給吳立強的手下,陳青川對他笑了笑,“其實都是牛老的功勞。”
“牛老的獸類針灸療法的確厲害,我只不過是在他的基礎上稍稍按壓了幾下,僅起到活血的作用,真正的大功勞是牛老的,我可不敢貪功。”
幾句話,搶救赤鹮的大功勞就被陳青川套在了牛老的頭上。
倒不是他蓄意討好,牛德勝也不值得他討好,他這樣做是有自己的想法。
畢竟守著牛德勝這個真正的獸醫專家,萬一稍后牛德勝非得刨根問題他的治療方法,他也說不出個正經道道來,因此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像現在這樣把功勞丟給牛德勝。
功勞都給你了,我就不信你還好意思問!
陳青川想的是挺完美,但這牛德勝不光人老脾氣臭,他還耿直——
“不,這不是我的功勞,否則他剛才也不會阻止我扎針了!”
聽到這話,陳青川頓感不妙,果然,隨后牛德勝就來到他面前,誠心請教。
“小先生,我想請教你一下,剛才你是怎么救活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