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在顧老夫人,也就是韓素芳的壽宴上將兩人的婚事直接定下來,對外公布了,才是打消外界疑慮的最好辦法。
兩人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暗示一番,于是便挑了個日子,拿了些高檔禮物,就直奔顧家老宅去了。
顧敬華和秦如見兩人突然來了,有些詫異,但很快就能明白過來,對方的意圖是什么。
他們不動聲色的迎接,招呼傭人給倒好茶水,閑聊間,姜柔便很快按捺不住,提起壽宴的事情來。
“老夫人的壽宴馬上就要到了,不知道安排妥當了沒有?有沒有我們能幫上忙的地方?大家早晚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盡管說,不用客氣!”
她故意提到“一家人”,其實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暗示了,顧敬華和秦如哪里聽不出來。
若在平日,這時候秦如肯定會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提到兩個孩子結婚的事。
可昨天晚上,顧景深才剛將那話挑明,她哪里敢去接話?
秦如干笑了兩聲,“老夫人那個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都不喜歡搞得復雜,好說話的很,所以倒也簡單,目前還沒什么要幫忙的。”
這話一出,姜柔和唐銘都聞道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唐銘立即笑著迎合,“顧老夫人向來沒有架子,像個老頑童一樣,是最開明的人了,不像是我們家的老爺子和老夫人,就保守的很,
這不,最近他們總是嘮叨婉瑩的婚事,惦記著自己年紀大了,想早點看到婉瑩結婚,他們也安心。”
他這話說的就更直白了。
顧敬華知道這是一種暗示,他也沒有否認,只是將話說的更明白了一些,“這件事,不光長輩們急,我們做父母的也是一直惦記著,
不過,景深的意思很明確,他還是想以公司為重,現下暫時不想結婚,他那個性子,做了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的改變,我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向來不用說的太直白,這話一出,唐銘和姜柔就明白了意思。
當下,他們也沒有再提婚約的事,而是又閑聊了一些其他的,便回家去了。
唐婉瑩此刻正在家里焦急的等待著,一見到兩人回來,便立即迎上去,連忙詢問,“爸媽,怎么樣,顧家怎么說?”
唐銘臉色黑沉,沒有開口。
姜柔拉著女兒的手,一邊嘆氣,一邊搖了搖頭,“顧家的意思,并不打算在壽宴上定下你們的婚事。”
“什么?”
聞,唐婉瑩身形一僵,整個人猶如墜入了冰窖。
唐銘坐在沙發上,語氣冷寒,“這么多年了,顧景深遲遲不愿意訂婚,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說著,他看向自家女兒,“你們平時到底是怎么相處的,你不是經常去陪著他嗎,怎么事到如今,他都沒有娶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