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說:“你給你自己點就行了
男同事似乎也唱累了,就這么坐在她身邊,挪不動道。
往后仰倒,靠著沙發,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
沈律怎么看他怎么都不順眼,這個男人長得也有幾分姿色,看起來也很年輕。
沈律現在對任何年輕的、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敵視狀態,沒有一個看得順眼。
尤其是有過前車之鑒。
他心里也清楚江稚就喜歡年輕好看的男人。
這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又十分的焦慮。
不過沈律就算是焦慮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像只小貓咬起了爪子,他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沈律悄聲無息攬過她的肩膀,蓄意把人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男人的胳膊十分有力,薄薄的襯衫下映著流暢的肌肉線條。
他掃了眼已經睡著的那個人,“你離醉鬼遠一點
江稚蹙眉,聽不得他這樣給自己的同事潑臟水:“他沒有喝多
人還很清醒。
剛才只是問她要不要唱歌。
沈律適時裝聾作啞,充耳不聞,深思熟慮過后面色認真:“我和你換個座位
江稚的話都沒機會說出來,就被迫換了座位。
江稚靠著沙發的角落,寧愿接著玩手機,屏幕上的光映在女人白皙的臉龐,皮膚好似都透著光。
手機刷多了也會膩。
好吧。
江稚的耐性也比不過他,她抬起臉來,定定望著他:“你什么時候走?”
沈律直白道:“看你
江稚得到這個答案竟然一點兒也不奇怪,沈律望著她的嘴巴,忽然間伸手,在觸碰到她的前一秒。
她往后縮了縮,顯然是在躲她。
沈律的手頓在半空,僵了片刻,男人解釋道:“我想看看嘴巴是不是還腫著
這邊光線太暗了。
看不清楚。
江稚揮開了他的手:“我沒那么脆弱
她若無其事的說:“以前經常這樣
周遭的氣氛好似瞬間冷凝,驟降的氣溫昭示著男人不太愉快的心情。
以前?
多久以前?
是一年前兩年前,還是五年前?
沈律心知肚明答案是什么,根本不會開口問她。
他就當自己是個聾子,是個傻子。
每次都很會自我洗腦,從前什么都不算數。
不知過去多久,快要散場的時候,江稚靠著沙發快要睡著了。
她已經很困,耳邊都是模模糊糊的聲音。
實在是熬不住,還在困倦中。
不知是誰將她抱了起來,她感覺到了身體的騰空。
音樂聲陸陸續續止息。
男人抱著她,儼然是絕對占有的姿態,他對其他人說:“我先帶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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