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溫栩之很肯定地說。
她明天要去體檢。
且不提顧寒宴現在身邊已經有林染,光是他在某些事上的惡趣味,溫栩之想到自己去體檢身上的痕跡,都羞愧得想死。
顧寒宴臉上的情欲消失了,頓時索然無味。
溫栩之越是反抗,他反而越想征服,可是這會兒她平靜地說了“我不想”。
這讓顧寒宴心頭有種莫名的情緒。
等顧寒宴退開,溫栩之坐直了身子,整理自己被弄上去的裙擺。
顧寒宴在一旁開口了,慢條斯理的:“都睡過那么多次了,鬧什么。”
溫栩之的手指猛地一頓,捏著自己的裙擺說不出話。
她曾以為,兩個人之間還算是曖昧的。
再不濟,也是成年男女某些心照不宣的需求,他們是平等的地位。
可是現在從顧寒宴口中聽到的,他對這件事的描述,讓溫栩之明白了,他對她的態度,不過是對待一個玩物。
如今玩物不聽話了,他感到詫異。
溫栩之沒有反駁,只是說:“顧總回去吧,如果晚點林小姐又查崗,會比較麻煩。”
顧寒宴臉色更冷:“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
聽出他的不悅,溫栩之垂眸不。
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好像的確輪不到自己置喙。
“下周你去周家那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回來后告訴我。”
顧寒宴靠在沙發上,目光并沒有看溫栩之,反而是平靜地說起白天的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