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的怒火極速飆升,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我很忙,等會兒還要看資料,而且明天還要去上班,我現在是兩份工作聯合會議,只能算是我的一份兼職,希望顧總能夠理解。”
顧寒宴勾唇,并沒有理會溫栩之說的這些,反而只是問:“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為什么我會知道你現在的住址嗎?”
男人一直顧左右而他。
溫栩之的脾氣也已經徹底起來了。
“如果我問的話,你會告訴我嗎?”
顧寒宴搖搖頭,笑容甚至多了幾分惡劣的意味。
“不會。”
溫栩之就知道。
也幾乎是瞬間,他一直在壓抑的情緒到了臨界點。
深吸口氣,讓自己的面容還保持平靜,可溫栩之。的聲音已經比剛才冷了千倍:“顧寒宴,我剛和你反復強調過,如果不是因為工作,不要來找我。”
“而且你現在問我的問題,既然不打算告訴我,你為什么還要說起來?”
溫栩之的聲音越來越冷,語氣也逐漸變得不耐煩。
“還是說你只是覺得耍我很好玩?”
沒有問題的答案,就像是沒有結果的等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