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苦澀:“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我們之前的關系不三不四,我可以忍受的原因就是我喜歡你,我在乎你,所以只要能陪在你身邊,我什么都可以接受,可是你裝作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就把我當做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后來我不想對你暴露我的情緒了,我想收回自己的感情,你身邊也出現了別的女人,我一直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或許你太忙了,或許你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些上面,可是你現在對我說,就連你也放不下,所以我也應該放不下,在你看來我很在乎你,很愛你是嗎?”
溫栩之一口氣說了長段的話,總算把自己現在的情緒解釋清楚。
而顧寒宴聽著她說話,眼神越來越復雜,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么傷人。
是,原來他在不經意間在下意識間選擇了一種最傷人的說法。
“你明明可以說是自己放不下我,所以希望我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你天天跑到我面前,用居高臨下的口吻說你放不下,所以我也應該放不下,甚至因為我比你投入的要多,我更應該對你不放手......”
溫栩之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么激動,甚至變成了一種若有似無的呢喃。
她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情緒,視線也漸漸變得空洞。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被你這么欺負?”
溫栩之輕聲說。
一瞬間顧寒宴如遭雷擊,“你覺得我說這些話是在欺負你?溫栩之,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表達,我向來不會處理自己和別人的感情......”
“那你明明可以不處理的,你也有這樣的資本和選擇,不是嗎?為什么在一切過后還要跑到我面前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
“你是覺得我會感動嗎?”
說到這,溫栩之用力甩開顧寒宴的手,“顧寒宴,你真的太傷人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