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說你，不該說大夏！”

“我是豬，是豬……”

唐磊笑笑：“真心的？”

羅蒙連連點頭：“對對，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愿意接受法律制裁！”

“我懺悔！我向上帝懺悔！”

“唐磊，大夏人，不，你是我的大夏爺爺，祖宗！”

他語無倫次的求饒著！

這一刻，尊嚴不重要！只要留下一條命，走法律，列夫家還能把他撈出來……

卻見唐磊搖了搖頭，有些嫌棄。

“算了吧，我沒有你這么禿頭早泄的孫子。”

羅蒙：“你！啊！”

下一刻，他捂住眼睛，驟然慘叫起來！

唐磊站起身，手中血水冰水滴滴答答。

他擦了擦手：“既然你真心做豬，求豬得豬。”

“下輩子還想投胎成豬的話，也可以再來找我。”

“我一定把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尼基塔沉默片刻，恍然：“前腦白葉質？”

他想起，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世上誕生的第一種精神外科手術。

“前腦白葉質切除術。”

發明他的霉國醫生，發現只需要破壞掉大腦的一個部位，就能讓狂躁的精神病患者安靜下來。

這一發現，讓他贏的了當時的諾貝爾獎。

盡管多年后，這一實驗被證實極其不人道。

但，在那個年代，確實有大量的患者被施以手術。

甚至演化出了極其簡單的版本。

不需要手術室，只用電擊昏迷然后直接用冰錐和榔頭，從眼眶插進去，破壞那塊大腦神經。

這個人從此就是個阿巴阿巴的癡呆了。

此刻，在羅蒙的慘叫聲中，唐磊攤開手。

他的掌心之前握著一把冰錐，此刻已經化了大半。

他淡淡道：“門口屋檐上掛的冰溜溜，就地取材。”

“這人，殺了可能不好交代，不殺我也不放心。”

“大夏有句古話，斬草要除根。”

“這么一個注定有無法和解私仇的人……還是由我來動手吧！”

他可沒有圣父心。

尼基塔無奈的嘆口氣：“唐，這本是基里爾家該背的。”

“你不應該被卷進列夫……”

唐磊徹底擦干凈了手，皺眉道：“背什么？”

“不用背啊？”

“兇器已經成水了。”

“他羅蒙自己走路倒霉戳上頭了，有什么問題嗎？”

“誰動手了？誰看見了？”

尼基塔一愣。

唐磊微微一笑：“監長大人，有時候大可不必如此……正直。”

尼基塔：“……啊這。”

他揉了揉眉心，忽然笑了。

“你說的對。”

“果然，還是要多出來走走，不能悶在家里。”

跟莽夫帶慣了，腦子都要丟了！

唐磊：“對了，還有瓦列里那幾個，死了沒？”

尼基塔：“沒，你覺得呢？再做一個的話，手法就沒那么好偶然了哦？”

唐磊：“不用，也就羅蒙是廢物，沒法用而已。”

“其他幾個還是能廢物利用一下的。”

“他們，有錢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