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陸池州就走出了包間,一點面子也不給蘇語柔。
察覺到了眾人的視線,蘇語柔不過勉強笑了笑,說道:“我也去個洗手間。”
等到蘇語柔走了之后,大家才開始了小聲的探討。
“這兩個人是吵架了吧?”
“可不是嗎?我看,陸少好像特別煩她。”
此時,走廊內。
陸池州快步朝著飯店外面走去,蘇語柔立刻追了上去,說道:“池州!你干什么去?大家可都在里面等著呢!”
“我本來也不想來!”
陸池州甩開了蘇語柔的手,他冷冷地說道:“為了撐場面,租這種衣服有意思嗎?”
陸池州的衣服上還有吊牌,包括蘇語柔的也是。
只不過是藏了起來,為了在同學的面前撐撐場面罷了。
他們現在住的不過就是五十平的小兩居,還是在郊區那種地方。
每天生活都很困難。
陸池州更是給人家干活,一個月才拿三四千。
可蘇語柔一個甩手就花了一千塊錢租衣服!
這種同學聚會,到底有什么必要非要過來?
他們和里面坐著的那些高材生早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你還對我吼?剛才你為什么主動和唐寧說話!是不是因為你心里還有唐寧?你省省吧!人家是唐家大小姐,馬上就要出國留學了!你現在什么都不是!也就只有我會要你!你如果再和她眉來眼去,我就掐死你兒子!然后再自殺!”
蘇語柔的話里全都是威脅。
這八個月以來,陸池州已經受夠了蘇語柔無止境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