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甩了甩袖子,整理了一下素衫站起來。
倒是沒有管那摔碎的椅子。
沈珍珠先是觀察,沒有任何巧令色。她還只是一個穿越的,若是被這個時代發現,被這些外人發現她的與眾不同。
到時候迎來的不是萬人追捧,反而是被這個時代吞噬。
她細細觀察這個男子的穿著,衣服雖然是素衫,但是腰間的玉佩看上去都是價值不菲的,發髻梳得整齊。用來固定頭發的都是白玉簪。
沈珍珠雖然不懂貨,但是也知道這些都不是凡品,至少有錢的程度和東市的大檔頭差不多。
她對南邊的漁市沒有太多了解,確實也是腦子一熱過來的,而不管了解與否,現在要走的路也只有這一條。東市的路,是她親手堵上的。
隨后這素衫公子道:“與東市漁場鬧了矛盾,走過來我們這邊想尋求生路的法子,不是沒人想過,可我們都沒有接受。你憑什么會覺得,我會要你的魚?”
“又或者,小娘子。你憑什么覺得,我們南市漁場會因為你這么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和東市漁場鬧矛盾?”
這話確實是實話,也是她想要走出去的必經之路。
“確實沒有必要,得罪人的事誰干?”沈珍珠點頭,“如果我是漁市的檔頭,我也不會要這東西。”
“但是這位公子,南市漁場需要。”
“怎么說?”他倒是鮮少見到漁民說話這么有邏輯的,瞧著就是讀過書的人。
但是身為賤籍還是女子,是不可入學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