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嚴重,但是以后長此以往,你身子可如何受得住?本就體弱,不可大量體力消耗。你作為丈夫,新婚燕爾我能理解,上次給妻子佘藥的也是你。”
“她風寒將好,你們就如此胡鬧。”
許清桉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沈珍珠是啥子也聽明白了。不是......她就是普通體力過度啊!這大夫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
隨即沈珍珠滿臉通紅,想解釋,但是自己說出來豈不是顯得欲蓋彌彰?
本來還腳疼走不動路,這會兒沈珍珠氣血上涌,雄赳赳氣昂昂,再走八百里都不是問題。
拽著許清桉就往外走。
什么都不解釋,大夫還大喊:“多休息比什么都好!”
這種場景,就算是在開放的現代,沈珍珠都不一定接受。更不要說在古代了。
許清桉關注點倒不是這個,看著她的腳,磨得更厲害了些。
而后半蹲在她前面道:“上來,我背你。”
“......”沈珍珠想要繞過去走路,這可是大街上。
但是許清桉道:“只是出于君子之儀,我對你并無其他想法,你不要有負擔。答應了沈三叔照顧你,我自然會細心照料。”
這會兒她倒是不好拒絕了,拒絕反而顯得她對他有意?
沈珍珠也不管了,實在走不動。
且他會武功,想來身子是不弱的。這樣告訴自己,也就任由他背著。
而后尋到一輛牛車,沈珍珠主動道:“坐牛車回去,我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