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還在后面罵人,但是已經不敢追上來了。沈珍珠甚至道:“我漁市的管事都可以得罪,大伯母算什么?”
“我已經說過無數次,我這個人瘋起來,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許清桉也道:“小婿也不知曉,我的癔癥什么時候發作。”
“關于阿弟的事情,我妻子什么態度,我就什么態度。我本就是有癔癥,殺死一兩個人,或許也正常?”
“瘋子!一對瘋子!”誰都氣得臉色鐵青,但是這事兒,還真的沒人敢追出去說一句。
最后是老太婆道:“罷了。沈珍珠這會兒暫且讓她囂張吧。多少年了,沒有人得罪漁市。”
“她以后別說趕海,海鮮有再多都賣不出去,遲早要死。我們就看著她如何跪著求我們。”老太婆的眼里都是狠毒。“只是看她死法可能不一樣,或許是餓死,或許是冷死,又或許是睡一覺就死得僵硬了。誰說得準呢?”
“那些潑皮無賴,最近目標都在沈珍珠身上,死都是早晚的事兒。我倒是要看看,她們要如何翻身?”
到時候若是發賣了,她們沈家作為家中長輩,平日里在村中信譽也良好,到時候變賣的錢財肯定是結算給她的。
所以沈老太不著急:“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且看沈珍珠如何死在我們面前。至于你們等著她們賣出去的錢用,也不著急,快了。要有耐心不是。”
大媳婦二媳婦妯娌之間對視一眼,而后朝著老太婆行禮,謹聽教誨。
只是老大媳婦看見自己手臂上的傷,越想越難受。好端端的竟然被一個小輩騎在頭上......
這個世道究竟是如何了,怎么會有沈珍珠這樣在明面上都粗鄙不堪的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