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不知所謂,一點都不把她自己危險放在心上,真的讓他很生氣。
沈珍珠繼續道:“我不僅是做我喜歡的事情,我也是做有意義的事情。就好比你讀書,我從來都是支持你,我不擔心你出事。你怎么就擔心我打漁出事呢?”
許清桉不想和她爭吵,只是被她這樣胡攪蠻纏的話語攪得有些無奈:“我和你不一樣。我讀書不會有生命危險。”
“怎么不會有。萬一你讀書太累猝死,亦或是沒有好好吃飯餓死,還有......”沈珍珠掰著手指頭算。
而后還沒說完,許清桉就把她緊緊抱入懷中,不斷地拍打著她的背脊。
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心都軟了。最終繳械投降道:“我擔心你。”
許清桉很害怕,害怕自己壓根幫不上忙就看著她出事。害怕她不知道在哪里被人傷害。
本來沈珍珠張牙舞爪的藥爭辯一番,但是聽見這四個字的時候,一下子就......疲軟了。
甚至都提不起生氣。
她俺罵自己就是沒出息的東西,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而后點了點頭:“我會照顧好自己。你負責考科舉,我負責去打漁,我們都做自己喜歡的事,互不干涉。”
“我以后,有危險不會主動涉及了。我會和你商量,可以嗎?”沈珍珠主動商量。
許清桉道:“好。”
倆人一路爭吵,倒是也來到了縣城。
那個藥鋪的大夫看見許清桉抱著沈珍珠過去的時候,奇怪道:“嘿,怎么又是你這個姑娘?”
“三天兩頭的生病?內傷外傷的。”
沈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