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不是還有事?”
“那天的魚很好,莊叔吃不完,我父也吃了一半。我們嘗了味道,是不錯的。”
“以后你有什么難處,倒是可以跟我們說說,能幫的,肯定會幫。”
“難處我都可以克服。我走到這一步,怎么說也不能是一只軟腳蝦啊!”沈珍珠挑眉道,“只是有一件事我不了解。”
“我魚送出去了,好多人說我是送給裴紹。裴紹還來親自問我,我瞧見他船上還坐著東市漁場的大檔頭。這倆之間有什么關系?”
陸時景恍然大悟"我還說流蜚語怎到處都是,今早我還讓人去澄清,說是送來我們家了。"
“那裴家算是我們縣城的高門大戶,漁市的東家是趙家。趙家和裴家之間可是關系很好,也是我們這的兩座大山。東市漁場的趙叔和大檔頭都是他們趙家的仆人,有來往也不奇怪。這事兒你知道嗎?”
“我知曉。”沈珍珠點頭。
像現在的漁市,幾乎都是趙家的生意。
“少東家要魚,二十條虹鱒魚,誰得到誰就可以有管事的位置。說起來,我們兩個漁場也不過是給東家做事的。”
“對于這個管事之位,東市漁場的大檔頭是勢在必得了。如今我們這漁場做起來,最近也有些摩擦。”
“想著也不會太平。”
那是肯定的,誰競爭對手多了一個會不擔心?
沈珍珠聽了一耳朵,敢情這種事情和自己也沒啥關系,她只需要能賣魚的地方就是了。
那個裴紹應當和這些事也沒關系,就是巧合罷了。
這下也可以放心,不然那樣一個人,真的想要弄她的漁民生意,沈珍珠還真的提防不過來。
可見當時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