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珍珠,正在和杜林立說話。
杜林立嘰嘰喳喳地問:“許兄這樣子真的有用嗎?就這樣站在雪地里?”
他抱著自己的身子,手里捏著一個小暖壺。好像走過去都覺得冷。
沈珍珠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
誰知道那個莊夫子怎么看?畢竟也沒有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無論如何,把自己該做的做好就是了,其他的順其自然。許清桉應當也是這么想的。
杜林立打量了沈珍珠一番,而后道:“沈娘子,我之前就聽過你的一些事,關于你的名聲我也略知一二,你不是什么好人。”
他義憤填膺:“許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誰不是勸他與你和離?但是他總是不樂意。還要為你們那破碎的家做這做那的。”
“今天因為你弟弟的事情,耽誤了他這唯一的機會,你知道他一路走來多難嗎?”
一般杜林立是很少詢問這些事情,對于許清桉家里也不過問,但是誰不是八卦的?總歸是聽過一嘴。
今天看見沈珍珠就更加生氣了。
這許清桉的讀書機會本來是壓根就沒有的,他辛辛苦苦一路走來,最后臨門一腳了,卻因為自家娘子的小弟弟,要送他去啟蒙學堂。
沈珍珠也有些內疚,動了動唇,終是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