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已經有了想法,沈珍珠打算明天漲潮就行動。
準備和許清桉說的時候,誰知道許清桉坐在角落里,低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她覺得奇怪,就走近看了看。而后他還是沒什么反應,手掌緊緊地捏著,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狀態,沈珍珠覺得奇怪,好端端的,這是怎的了?
叫了兩聲他都沒有搭理,隨后沈珍珠就湊著他的臉,還沒有看清楚,許清桉就把她推開,而后站起來。
雙眼無神,站在原地,固執地想要往外走,在他眼里,是壓根都沒有沈珍珠的。
一看他這樣就不正常。但是這里本來就是孤島,漁村里面也沒有什么大夫。
又是半夜三更,所以這會兒也靠不了別人。沈珍珠這才想起來,白日里他是有些不對勁兒。但是之后也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哪里不正常。
這會兒是怎么都覺得不太對,按照常理也不該如此。
他步伐很快,自己一個人走出去,外面還在下雨,本來就是冬日,風很冷,沈珍珠剛跟著出門鼻頭就紅了。
海浪的聲音很大,周圍都是黑壓壓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一直都在喊:“許清桉!”
但是并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應她的喊聲,有的只不過是無窮無盡的海浪聲音。
誰知道許清桉一路上來到了孤島邊緣,平日里他都不怎么靠近的。
因為許清桉不通水性,即便是來這里很久,和沈珍珠他們在海邊長大的孩子習性壓根不一樣。
這會兒站在這里,實在反常,沈珍珠趕緊過去拽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