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桉是真的不消停,這病犯了就是這樣,就像是抽風一般,但是內心吐槽,這面上還是著急的要命。
所幸沒有沉底,剛剛跳下去她就進去了,這會兒也能快速地把人撈上來。
幸好沈珍珠準備出門的時候在整理自己明天去水杉林的東西,所以繩子也還是綁在腰間的。
她用繩子綁著許清桉,而后往上不斷地游,沈珍珠把繩子綁在上面的礁石塊之后,而后才大口喘氣,借著礁石塊的力量把許清桉拖上來。
因為她力氣小,實在沒有辦法把一個成年男人撈上來。
所幸,一炷香的功夫沈珍珠就把人撈上來了。
她罵罵咧咧地按壓許清桉的胸腔,而后讓他把水吐出來之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這癔癥過去沒有......之前就問過大夫,大夫說了是沒辦法醫治,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犯病的時候陪著他。
這病就是伴隨著一生的疾病。那時候許清桉在虎子家門口的歪脖子樹那里犯病,沈珍珠沒有覺得多厲害,因為好像沒多久就恢復正常了。
但是這會兒......許清桉整個人的癥狀很厲害。而且還是受了刺激變成這樣。
方才的那些話,她聽的一清二楚,全部都是大逆不道之。分分鐘可以拉去砍頭的地步。
沈珍珠一個現代人都不敢說,未曾想他平日里不過是一個悶葫蘆,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皺著眉頭,沒辦法扛著回去,只能用自己單薄的身子繼續拖回去。
許清桉渾身都是黏膩的沙子,發冠早已散開,平日里珍愛的衣衫已經不成樣子。
不過也顧不得那么多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