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賤戶,也比你這樣的好。可悲可笑,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讓人瞧不起。”
這樣一說,林大海更加破防了。也是這會兒說話的功夫,一大群壯漢涌入,這是剛剛的那個幫工帶過來的。
沈珍珠方才就是讓他去請賭坊的打手。他們對于打人都有一套,通常都是晚上去追債,這會兒白日里都在賭坊睡大覺。
叫不醒,但是可以拿錢砸醒。
沈珍珠就是讓那個機靈的幫工,用三寸不爛之舌給他們畫大餅,說能賺錢,自然就來了。
這會兒為首的那個還拿著大砍刀,站在沈珍珠面前。道:“那廝說的給錢,算數嗎!”
沈珍珠看著這兇煞的面容,就有些害怕。
但還是穩住心神說道:“方才給的是定金。你把他們趕出去,我這里給你們在賭坊一人十倍的價錢。”
果不其然,這樣說了之后,那些賭坊的打手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和林大海對打。
漁場的打手哪里有賭坊的厲害?
那些找的也都是有蠻力又會打人的人,這會兒三兩下就把一個個打的屁滾尿流。
林大海帶著東市漁場的人不斷地退后。
終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東市漁場的混混們就已經被粗壯的漢子們圍著。
沈珍珠站在他們的面前,聲音清脆,眉頭輕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