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周圍的人也害怕。
畢竟被割破一個血口子,都很疼,這樣子還可能直接殺進去腰間·。
誰都是過來打工的。
只不過就是為了賺錢,到是不至于為了向俊茂把自己弄死。
所以也就只敢虎視眈眈的盯著沈珍珠。
所以荒謬的一幕就出現了。沈珍珠拎著殺魚刀往前走,身后跟著很多打手不敢動彈。
最終向俊茂還是從屋里出來了。
“我還以為沈娘子有多大能耐呢,原來也是一個莽夫。沒有一點用處,甚至一點心思都沒有,我可真是嫌棄。”
“你這樣的,實在是朽木。”
“朽木我也是大檔頭啊!我和你都是檔頭,怎么還好意思嘲笑平級呢?”
“最重要的是,你是給人家當狗,我是做自己的活兒。什么時候當狗的,都這么囂張。”
向俊茂瞪著她:“沈娘子這些話,未免太過分。”
“向俊茂,你不耍陰招,我會過來嗎?自己技不如人,就在這里對我家人動手?”
“你當真以為我沒有辦法?”
“你除了來這里鬧,還有什么辦法?這些事情,我沒有做過,沈娘子找錯人了。”他淡淡的。自認為,不承認就沒有問題。
對于這些事情也都是輕車熟路。
“哦,那么你的二少爺承認了,你說這是咋回事。”
“什么?”向俊茂皺眉看著她。
沈珍珠笑著道:“你看向我身后啊,總看著我一個人怎么回事。”
而后所有人轉頭,就看到莊先生帶著一眾書院的學子,已經站在魚檔的門口了。
其中......萬鵬背著荊條,跪在地上。
萬鵬身后,還有好幾個人,也都是一樣的。
但是他們身上沒有被鞭打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