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笑著道:“我在我家里,這就是道理。”
“我父兄的衣冠冢,我可以去修繕,但是我要帶走。在沈家,還要用死去的人來要挾我,也是可怕。”
“這都不知道是誰弄壞了衣冠冢,突然就大伯母去幫忙,還和歹徒殊死搏斗,我怎么不相信呢?大伯母這么好,身上傷痕都沒有?”
沈珍珠早就看清楚了,這家子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而后大伯母趕緊解釋道:“我當時和那個賊人搏斗,人家看著我是一介婦人,還被我嚇到,跑遠了。但是你爹的衣冠冢也毀了。”
“這有什么好騙人的!?”
沈珍珠道:“那你說是誰?那人的外形如何?”
“穿著黑衣服,我看不清,蒙著臉。”大伯母若有所思,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武功高強,我看著就像是縣城的打手一樣。”
而后二伯母就道:“興許是城里東市漁場向大檔頭的打手?我們村什么時候出過這種事情。珍珠開魚檔,這缺德事情做多了。這不是就影響東市漁場了嗎?”
“村里還把魚都賣給沈珍珠。就是我們沈家依舊沒有去賣給珍珠魚檔。這會兒人家東市漁場是不是記恨呢?”
周圍面面相覷,都有些害怕了。
那日確實是賣給沈珍珠多賺錢了。
而后二伯母說道:“珍珠啊!我們要的也不多,你自己魚檔給我們大人保管,一切都交給你奶。”
“這樣子家中總比你一個人會為人處世。你就回家,我們愿意接納你和朗星。”
“如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