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嘴硬。
他捏著沈珍珠的手心,道:"我沒事,當時我與圣上并非對立。所以若是發現,他也不會說什么。"
“我活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快被人知道。畢竟死了的時候,葬禮辦得很盛大。”
許清桉說這些話的時候,思緒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當時在沈珍珠家中才剛剛醒過來的時候,他有朝著鎮上打探消息,也問過路過的商人。
大概消息是死后兩個月之后才傳過來的。
當時聽說自己的父親母親發喪,為了自己,當時全部的朝堂,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唯一只有從小住在隔壁,清正廉明的宋御史家。
宋御史的兒子宋景清和他是從小一同長大的友誼,二人時常都在一起玩,長大了一起讀書,一起跟著宋御史學東西。
那會兒,是許清桉現在都懷念的一段快樂日子。
如今想起來,也是覺得唏噓不已。
而后他本來是想要問問,當時給他說話的宋御史如何了,后來一直都沒有消息。
不久后聽說宋御史官復原職,也不擔心什么了。
至于好兄弟宋景清,許清桉從未想過去找。只是覺得自己的事情不想要牽連任何人,過去了就過去了。
如今想想,也覺得有些想念了。
許清桉把這些話原模原樣的和沈珍珠說了一遍。
沈珍珠點了點頭:“你同他關系很好,估計他一直都掛念著你。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你死了,他估計也難受,等著到時候我們去京城,可以去宋御史家中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