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沒有什么價值。
修皇陵,修橋頭,亦或是給皇上建造行宮。
這些都是一條的人命,堆積起來的。
沈珍珠是漁戶,漁戶連當這些良籍的人看不上的人,都弄不了。
百姓的命,低賤到這樣的地步。
氣憤,難受。
但是沒有用。
自己不立起來,就不會有改變。
她在這里說違心的話,許清桉摸了摸她的腦袋,有些無奈的瞅了瞅嘴巴。
怎么未曾聽說,娘子什么時候對自己這般好?
還是有些吃醋了。
一直都覺得娘子不擅長說夸贊的話,現在覺得就是不愿意說。
沈珍珠看著皇上,認真地說道:“皇上,民女覺得,自己走出去看才是最真實的。”
“您這種一直都把百姓放在心尖上的人,看見百姓的現狀,就明白了。周燕青大人,有多么的讓人絕望。”
話及此。
蘇紹站出來。
在沈珍珠旁邊跪下:“皇上,微臣贊同沈娘子所說。雖說繳納秋稅一事,并不知道詳情。”
“但是百姓艱苦,想要處理這個問題從來都不是拆東墻補西墻。更不是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
“之前再怎么亂,不會亂到汴京的百姓,因為若不是捂不住褲子,誰愿意直接展現出來尿褲子的一面?”
“皇上現如今不需要走遠,就知道大家日子有多艱難。”
“......”皇上點了點頭,未曾語,但是面上的表情卻要凝重了許多。
蘇紹的性子他一直都知道,就是一個有什么說什么的人。
一直都是真心實意的描述事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