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這個表姐之所以會來南山市，可不是為了賺錢發大財，而是為了幫陸凡。

所以李芳雖然不大喜歡鄭宏山的做派，但也并沒有當面把話說死：

“鄭總，您看是這樣的，這件事呢我一個人也是做不了主兒的。

“飯咱們先不吃了，等我明天問過了陸總，看看這合作該怎么繼續下去，再給您個答復，您看行不行？”

鄭宏山也沒想到李芳這市場營銷部的主管會是女的，本來安排的洗澡、捏腳一條龍服務流程也是用不上了。

如今聽著李芳的話，似乎這件事上還有回寰的余地，忙不迭的答應下來：“誒誒，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回去等您這邊的答復。

李芳也沒等到第二天再跟陸凡匯報這件事。

而是當晚直接帶著常飛過去陸凡的新家，吃飯的時候就把這件事給說了。

江滿月將孩子交給家政人員照顧著，邊安排上菜邊聽著陸凡他們這邊的對話。

陸凡在詢問過廣源那邊的來人之后，沉吟道：

“這個鄭宏山肯定是自己的意思過來的，上邊廣源的高層肯定不會為了一個月的收益報低就這么急吼吼的派人來說和。

李芳也若有所思：“他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怎么感覺顧頭不顧腚的？

陸凡笑問：“怎么說？”

李芳就把自己覺得不大說的通的地方講了講：

“廣源肯定是私下里得了盛景公司的示意，舍了我們投了盛景的。

“這個鄭宏山能不顧上頭的意思，私下跑來找我們，就不怕廣源的高層知道了辭退他？

“而且得罪我們都得罪了，再反水得罪盛景那邊也是得不償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