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云傾對原主表示仰望,剛認識就能心疼一個男人,這善良,怪不得被顧氏惡待十多年,還十分愿意跟她親近,還能盼望著被她喜歡,盼望著得到的她的疼愛,像云嬌那樣。
真是天真,又愚善。
云傾想著,對著秦脩道,“難道花柳病還會波及腦子嗎?身體壞,腦子也會壞掉嗎?”
聽到這話,墨文瞬時低下頭來。
秦脩嘴角耷拉下來。
“謝齊是我妹夫,我看到他,沒啥值得高興,也沒啥可難受的。相公剛才說那話,實在不可思議。這臟水,人家還沒往我身上潑,你倒是先潑上了。這綠帽子,別的男人避之唯恐不及,你倒是好,生怕自己戴不上似的,急赤白臉的非要戴。”
云傾那毫不含蓄,直白的,近乎疾厲色的一番話,讓秦脩臉都黑了,“你這是在訓斥我嗎?”
“難道你不該被訓嗎相公年歲也不小了,都為人夫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不知道嗎?”
秦脩直接被氣樂了,“好,很好!云大小姐如此能說會道,不為人師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此,為夫這就把你送到女子學院,讓你給那些還未出閣的女兒家,好好講講為妻之道去。”
聽到女子學院這幾個字,云傾眉心跳了跳,那講三從四德的地方,她是知道的,這時代背景時代特色,內容多惹人糟心暫且不說,關鍵是飯菜。
聽說是真的要吃糠咽菜呀!
就是為了培養你能成親后,能與男人共苦的精神和決心。
聽著都晦氣的地方,云傾絕不想去。
只是,直接服軟,肯定不行。
她說我錯了,秦脩只會說,麻溜走。所以......
云傾望著秦脩,“以夫為天,你讓我去,我就去。不過。臨走前,我有一句話要問相公,就是我去到那里后,人家問我夫妻相處之道?還有,相公身上的閃光點,我都能如實的說嗎?”
秦脩:“你想說什么?”
“我如果如實跟她們說,男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就如我相公,雖然不好,名聲不佳。但他也是有極大的優點的。”
秦脩:“比如......”
“比如晚上時相公真的很好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