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傷害到梁寒墨的自尊,畢竟這種行為,看起來很像是居高臨下的施舍。
梁寒墨“嗯”了一聲,“你幫過我,我照顧你,算扯平。”
他好像沒有想那么多,許粟暗暗松口氣。
吃過飯,許粟將蜂蜜水也喝完,頭痛緩解了不少。
她要回學校,梁寒墨看了一眼手表,“我正好去分公司,順路送你。”
許粟沒拒絕。
她對交際圈里的安全距離有自己的準則,經過昨晚,她覺得梁寒墨和周赫也算是她的朋友了。
路上她問起周赫,“你和周赫關系很好嗎?”
梁寒墨開車,直視前方回答:“沒有。”
許粟覺得他口是心非,“我好像沒見過你和誰那么親近。”
梁寒墨:“那叫親近?”
“嗯,”許粟回想著,唇角浮現笑意,“多好啊,你話少,有個話多活潑的朋友不是很好嗎?我覺得周赫挺好玩的。”
梁寒墨微微蹙眉,抽空瞥她一眼,“周赫那人,很花心。”
許粟沒明白他怎么說起這個,“花心對你又沒什么影響,你和他做朋友,又不是談戀愛。”
梁寒墨沉默下來。
他現在覺得自己話多。
許粟又想起一件事來,“我問你個事兒,你不要生氣。”
梁寒墨:“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