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墨問:“梁陌澤?”
“嗯。”許粟將手機放回挎包里。
梁寒墨猜想,或許她哭泣,又是和梁陌澤有關。
但是他沒問,而是話鋒一轉:“有想去的地方嗎?”
許粟下巴縮了縮,頭微微低著,她現在面容憔悴眼睛腫得像核桃,想不到能去哪里。
但她又確實不是很想回家,她想了想,說:“能去你那里嗎?”
這是許粟第三次來梁寒墨的住處了。
兩人進入房間,梁寒墨問她要不要吃東西。
這會兒已經午后三點多了,許粟一直沒吃飯,但她還是搖頭,“不餓。”
她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梁陌澤給她打了十多個電話,然后又是微信轟炸。
屋內開著空調,梁寒墨脫掉大衣,瞥她一眼,“不熱?”
確實很熱,許粟脫掉外套,然后磨磨蹭蹭摘掉帽子,口罩卻沒摘。
梁寒墨給她倒了杯水,放茶幾上,也沒催她摘口罩。
他的手機這時響起來,他拿起手機接電話。
許粟端著水杯小口抿,聽見他和那頭說的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
好像還挺棘手,她看到他的眉心輕蹙,顯得十分嚴肅,語氣也重:“修復過要重新做測試,我記得我提醒過你,如果產品上線之后再出問題,你覺得這個責任誰能承擔......一個測試人員做不了就兩個,兩個不夠就三個,必要的話自己上,這個項目很重要,我要看到最后一版測試報告,到時誰署名誰負責。”
梁寒墨掛斷電話,抬眼時,對上許粟的目光。
她縮了縮脖子,顯得有些拘謹,“你好像很忙。”
“有點,”他解釋:“最近有新的程序要上線。”
“啊,那你忙吧,”她趕緊說:“我不會打擾你的,我就在這里呆一下下,晚上就回家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