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偷偷瞄一眼男人的側顏,手將安全帶抓得有點皺。
梁寒墨住的那間套房,她已經去過好幾次了,其中兩次還留宿了,按理說這時候不該矯情。
但,現在畢竟是有點不一樣了。
以前她心無旁騖,只當他是個可靠的朋友,但現在,他都吻過她了......
“怎么,”梁寒墨抽著空瞥她一眼,“怕我?”
許粟咬唇,聲音很小:“沒有。”
“放心,你不招我,我不碰你。”
許粟慌忙扭頭,視線投向車窗外,根本不敢接這話。
回到酒店套房,許粟噴嚏連連。
梁寒墨打電話給酒店前臺,要了紅糖姜茶,還有一個水煮蛋。
許粟聽見了,越發窘迫,站在客廳中間,說:“給你添麻煩了。”
梁寒墨坐在沙發上,看她站老遠,就知道她有所防備。
果然,她在思路清晰的時候,是很難接近的。
他也沒同她計較,等服務生送到東西,她喝紅糖姜茶,他剝了水煮蛋,往她紅腫的臉頰上按。
“我自己......”
許粟想躲,沒躲開,他按住她肩膀,“喝你的茶。”
說完,他細心而輕柔地用蛋在她受傷的臉頰上輕滾。
沒幾分鐘,許粟的耳根乃至脖頸,都微妙地熱了起來。
梁寒墨垂眸,盯著她修長的脖頸,她皮膚白皙,緋紅格外明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