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不止是感冒,手臂肌肉酸痛長達三四天,她一度覺得那時候是情急之下被激發出的潛能。
“真是太幸運了,”她慨嘆:“老天就給我一次那么大的力氣,讓我救了你,其實我平時力氣也不大。”
梁寒墨:“所以你也很厲害。”
她聽出他的外之意是,要她不必自卑。
這會兒賴在他懷里,她開始喜歡上這種和他閑話家常的感覺,說:“我做簡歷的時候,你怎么不問我去不去你團隊?”
梁寒墨手將她纖腰摟緊,“現在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來不來團隊不重要,你想做什么工作,或者去哪里,都按你自己的意愿來。”
許粟默了幾秒,遲疑著說:“那你當初讓我去你團隊......你一開始就對我有想法,是不是?”
問這話挺厚臉皮的,她問出來,自己臉先紅了。
梁寒墨沒說話,反而低頭,去吻她嘴唇。
才碰一下,許粟躲開,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時候對她動心的,哪怕厚著臉皮也想問,又想起什么,說:“周赫說你有我的照片,是真的嗎?你怎么會有我照片啊......”
她喋喋不休,梁寒墨手捏著她下巴,正想堵上她的嘴,門“嘀嘀”兩聲,被從外面推開。
周赫拿著房卡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屋子里的兩個人。
梁寒墨沒動,許粟臊得慌,趕緊推開他的手,從他腿上下去,立正站好,面對周赫,結結巴巴說:“你......你把楊雪送回去了嗎?”
周赫答非所問:“完了,我要長針眼了。”
許粟臉紅得快滴血了,真是邪門,說曹操曹操到,如果她剛剛不提周赫是不是就沒事?她不由自主地迷信起來,她剛剛好不容易和梁寒墨好好說會兒話呢。_k